因为绝大多数八旗兵都只是把包衣当牲口,有吃的时候随便给一口,没有就饿着,反正只要不饿死累死了就成。

        半张麦饼下肚,黄德恒整个人终于好受些。

        “主子,明天是不是又轮到咱们牛录破拆?”黄德恒小心翼翼的问。

        回想起上次的破拆,黄德恒真是心有余悸,那猛火油从城头浇下来,蒙在楯车上的生牛皮是被烫得滋滋的冒烟。

        明军的火把一落下,更是整个都化为火海。

        当时要是跑再慢点,他们两个早被烧成灰。

        只不过,跟巴达海同一个队的另外十几个旗丁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最终都葬身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那之后,这间营房就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

        巴达海轻嗯了一声,又道:“不过你别担心,明狗的猛火油已经耗尽,而且我们牛录负责的角楼马上就要塌了。”

        “真的?”黄德恒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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