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盯着角楼说道:“总之,角楼遭建奴破拆这是毫无疑问的,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去做无谓的修补,所谓堵不如疏,与其花大代价去修补垮塌的角楼,那还不如索性放建奴进城,对,索性就放他们进城好了!”
“啊?”支廷谏失声道,“放建奴进城?!”
“对,索性放建奴进城!”阎应元说道,“放进城之后再关门打狗!”
“咦?放进城关门打狗?”支廷谏顿时神情一动,说道,“你是说?”
“正如县尊你想的那样,修筑一座瓮城!”阎应元微笑说,“有劳县尊带领民夫将距离角楼三十步内的民房全部拆除。”
“所拆之民房按照市价补偿。”
“拆除民房之后再修筑一瓮城。”
“此瓮城无需留出城门,无须太高,也无须筑得太坚固。”
说到这里稍稍一顿,阎应元又说道:“只需筑一道两丈高,一丈宽的土墙即可,将角楼内区域围成一个方圆三十步之封闭瓮城,城头上多备柴禾麦秸硫磺火硝等引火之物,一俟建奴从角楼缺口处涌入,即施以火攻之法!”
“啊?又是火攻!”支廷谏闻言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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