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完我忍不住问道:“敢问主子,却不知第三次又是什么?”
“第三次还是放火。”多尔衮喟然说道,“本王幼时读三国演义,感慨诸葛孔明深谙纵火之道,但那毕竟是,然而此人的纵火之道却真的堪称出神入化。”
洪承畴问道:“主子,不知此人的第三次纵火,究竟是怎么纵的?”
多尔衮说道:“豫亲王因为没有携带红衣大炮,强攻又代价太大,所以决定破拆山阳东西两城八个角楼,然后在某一日夜间,此人竟命乡勇縋城而下,事先在八个角楼的地底下掩埋大量的硫磺、火硝以及火药等物。”
“次日昧爽,镶蓝旗精锐及包衣携楯车抵到八处角楼之下。”
说到这一顿,多尔衮又黯然说道:“随即守城乡勇点燃引线,这场大火外加爆炸,一下就葬送掉镶蓝旗四个牛录的精锐旗丁,外加两千多个的包衣奴才!豫亲王在书信里说,丧命的旗丁和包衣奴才烧了大半日才烧完!”
“这?!”宁完我和范文程面露惊容。
洪承畴也问道:“主子,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姓阎,名应元。”多尔衮肃然道,“表字皕亨,亨九可识得此人?”
“阎应元?表字皕亨?”洪承畴一脸懵,没听说啊,此人从哪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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