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便如此,堵胤锡和金铉仍认为此事没错,因为大明没得选。

        不这么做,大明就连边军的饷银都发不出,更不会有一粒粮食能拿来招募乡勇,没有边军和乡勇坚守黄淮防线,大明拿什么阻挡建奴?

        当下堵胤锡叹息道:“圣上也不必为此愧疚,凡事有得必有失,为了筹集饷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崇祯却一摆手说道:“朕说这些并不是愧疚。”

        不是愧疚?堵胤锡和金铉愣了下,什么意思?

        崇祯说道:“朕想要跟你们说的是,整个北方,不,整个天下除了缙绅士民外,还有工匠商贾以及农民等庶民。”

        “咦?”堵胤锡和金铉隐约感觉到抓住了什么。

        但是两人仔细一想,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抓住。

        崇祯冷哼一声又道:“之前十七年,朕对北方士民是百般讨好,既便是流贼已经打到了京师,内帑已经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朕也从不曾逼迫他们捐输,可最终又如何?最后朕险些吊死煤山,险些把祖宗江山都丢掉!”

        “也正是煤山之劫,才让朕真正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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