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说道:“民女闻圣上命内务府宣教科广召伶伎,组建戏班,以彼深入乡间宣讲建奴之野蛮及残暴,或前往边镇唱戏以为犒军,民女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却也幼受庭训,深知家国春秋之大义,因而决意前往内务府应募。”

        崇祯笑问道:“听闻香君小姐琴艺唱工俱佳,此去想必一定是如愿以偿。”

        李香君却道:“诚如圣上所言,民女之琴艺唱工在诸多应募者中实属第一等,然而阮大铖阮大人却偏不肯录用民女,敢问圣上阮大人是否有徇私?”

        “此事确实蹊跷。”崇祯问道,“所以你的诉求是什么?”

        “民女想要加入去徐州的国难戏班之一。”李香君毅然说道。

        “咣当!”鸨母李贞丽手中的木托盘摔在楼梯上,酒壶也碎裂。

        兀把炭冲到楼梯口,见是鸨母李贞丽,便把拔出一半的腰刀收回。

        崇祯欣然道:“好,难得香君小姐如此深明大义,朕今天就破一次例,回头就亲自给阮大铖下一道诏令,命他特录你进入国难戏班,只不过……”

        李香君再次下拜道:“如果还有其他条件,还请圣上一并示下。”

        “其他条件没有了。”崇祯摆摆手,又道,“只不过入了国难戏班之后,就相当于入了行伍,今后如果私自脱离戏班,就要按逃兵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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