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气氛便慢慢凝固,不光洪承畴,宁完我和范文程也发现了不对。

        “洪承畴,所以这是你内心的真正想法?”多尔衮说完目光转向宁完我、范文程,又接着说道,“也是你们所有汉臣的真实想法对吗?”

        “摄政王!”洪承畴三人吓得赶紧跪伏于地。

        “你们从来只是表面顺从,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看得起我们女真人!对吗?”

        多尔衮近乎咆哮的大吼道:“在你们汉人眼里,我们女真人就是一群未经教化,不服王化的撮尔蛮夷,就是一群野人!儿子可以纳娶父亲妾室,外祖可以纳娶嫡亲外甥女,毫无伦常与纲纪可言,毫无廉耻可言,对吗?”

        “摄政王!”洪承畴三人叩头不止,“臣等绝无此想!”

        多尔衮怒发冲冠,不过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滔天怒意。

        “抱歉,本王刚才失态了,你们别往心里去。”多尔衮将洪承畴三人扶起来,又郑重的对三人说道,“不过你们须记住,金钱鼠尾与旗袍马褂乃我女真之根本,一如华服峨冠及儒学之于汉人,若是没了金钱鼠尾与旗袍马褂,这世上也就没有了我女真。”

        洪承畴、宁完我及范文程再次跪伏在地:“臣等谨遵摄政王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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