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騄转身回头问道:“圣上这便要反悔吗?”
“朕反悔什么?”崇祯哼声说道,“朕只是想要告诉你,从此案查抄出的赃款赃物,都是从扬州商贾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
马鸣騄愣了一下问道:“所以圣上的意思是?”
崇祯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扬州商贾,肃然说道:“解送内廷司钥库的那100万两,已然用于军饷开支,朕就不还了,但是剩下的1300万两,无论最终查抄出多少赃款赃物,皆要比照账册逐一返还给众商贾,不许有一两银子入府库!”
“啊这?”听到这话,在场的扬州商贾勃然色变。
马鸣騄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圣上疯了吧?
朱慈炯也是不解的看着崇祯,心说这可是1300万两!
就算最终只能追回一半数额,那也是650万两银子啊!
朱慈烺却是心潮涌起,这1300万两便是父皇的南门之木?
崇祯又对一众扬州商贾说道:“诸位,朕之所以在各地设矿监、税使,原本只是为了弥补国用不足,索取额度也是不多,可是朕的家奴却敢打着朕的名义在各地横征暴敛,致使无数商贾破家灭门,此非朕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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