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一脸的愁苦,就跟自己的亲爹蹲了大狱。

        这里的大狱是漕运总督署大狱,所以路振飞是牢头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现在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跑过来蹲自己家大狱,牢头能好受?

        路振飞却侧过身,看都没有看那碗素面一眼。

        “路部堂你好歹吃一口吧。”牢头快要跪下来。

        “你都已经三天粒米未进,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路振飞却仍旧没理会牢头,只是定定的看着头顶小窗。

        牢头还要再劝时,一个威严而又冷冽的声音忽然传来:“所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是吗?路部堂是打算以死自证清白吗?”

        “什么人?”牢头有些错愕的回头。

        只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面前,穿的布衣。

        牢头正要发怒时,陌生人身后的一个同样穿着布衣的中年人亮出一面腰牌,牢头一个激泠赶紧翻身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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