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此言可谓一语中的,吾有所得,有所得。”
一抬头看到了郑森和卢象同,那学生便迎上来。
“二位同窗,吾方才读论语雍也,又有所得,可否探讨一二?”
“又是一个读经史子集读傻了的。”郑森摇头长叹道,“读论语可打不跑建奴。”
“欸,此言大谬,大谬矣!”那学生一摆手怫然说道,“岂不闻半部论语治天下乎?只要读透论语,便可安邦治国平天下,区区建奴又何足道哉,何足道哉。”
郑森便再懒得理会这个同窗,翻过围墙进了国子监。
那位同窗却一直在墙外高喊:“谬矣,谬矣!”
郑森便感到一等莫名的焦虑。
同窗麻木至此,江南士绅亦醉心于与妓家诗酒唱和,朝堂上的衮衮诸公更是只顾着党同伐异、排斥异己,大明朝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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