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庆却没想到,杨再兴会因此对自己心怀恨意。
沉吟良久,陈庆又问道:“杨文渊昨晚说那些话是真的吗?”
“确实是真的,卑职已经派手下去调查,询问了六个人,他们都证明杨文渊说过那话,而且不是酒话,也不是信口开河,很霸气那种心里话。”
“警告过他们没有?”
“都警告过了,不准他们出去乱说。”
陈庆负手走了几步,“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调查了,也别管杨文渊,他想怎么说,随他去,找个借口让裘海荣回家去养病。”
“卑职明白!”
种桓也知道剩下的事情就和自己无关了,他,慢慢退了下去。
陈庆负手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他想到了隋唐时代的南方士族和北方门阀,士族可以接受,但是门阀?尤其是涉及军队的门阀,陈庆非常警惕,他是不允许军阀坐大,或许自己需要他们支持登基,但绝不允许坐大,杨再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军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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