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真希望你不要走,继续留下来,不过既然你高升了,还是要祝贺你!”
两人以茶代酒,喝了一杯,胡云又笑道:“你不用担心,吕纲干得一定会比我出色,而且.....和他搞好关系,对你有好处!”
“这话怎么说?”
胡云压低声音道:“大家都说吕纬会入相,成为吕青山的继承者,但我感觉,吕纬入不了相,雍王真正看重的是吕纲,吕纲才是吕青山的继承者。”
王牧迟疑一下道:“吕纬可是雍王的心腹,雍王应该更信任他吧!”
“这是两码事!”
胡云微微笑道:“不是心腹就能做相国,雍王考虑的是江山社稷如何治理,吕纬虽然也能干,但在才学方面还是逊色了一些,也比不上吕纲的老成稳重。”
王牧点点头,“你这样说我就理解了,在川陕宣抚使时代,雍王用的都是心腹,他需要稳固自己的地盘和地位,到雍王时代,开始引入赵开、吕青山这样有声望的外来官僚,然后到雍王国时代,殿下就要考虑江山社稷,这时候他的地位已经完全稳固,是不是心腹已经不重要,重要是能否成为名相,相比吕纬,吕纲确实更有相国的气质。”
“说对了,就是这样,一个时代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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