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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桧不慌不忙道:“刘子羽的三个儿子都在西军,两个儿子为都统制,侄子也为都统制,另一个儿子为录事参军,而他自己却独自在福建路为官,这实在不是忠心于朝廷的表现,这分明那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如果他忠心于大宋,他要么把儿子都召回来,要么公开和儿子断绝关系,但他却没有,如此首鼠两端,张相公却说他忠心,简直是莫大的笑话。”

        张浚摇摇头,“他儿子是他儿子,他是他,不能混为一谈!”

        说这话,张浚明显底气有点不足,秦桧刚才一番话击中了要害,让儿子烧雍王的香,自己烧朝廷的香,这种人不是忠心,而是投机。

        赵构也认可了秦桧的理由,又问道:“张相公,朕前天收到情报,陈庆写信邀请刘子羽出任刑部主官,入阁参政事,你认为这件事是真的吗?”

        张浚躬身道:“回禀陛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子羽怎么回答,他并没有离开福建路去京兆当高官,也就是说他婉拒了陈庆的招揽。”

        张浚说得也有道理,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子羽的选择。

        秦桧冷笑道:“谁知道他有没有拒绝,难道不是他要用福建路来当投名状吗?”

        张浚怒道:“没有证据,秦相公不要血口喷人!”

        秦桧不理睬张浚,对天子赵构道:“正如张相公刚才的话,有的事情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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