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不是只限于汴梁城吗?我们可以答应,那么城外的陵寝怎么办?所以我们要求把陵墓实控,我相信他们无法反对,既然是谈判,伱不能只提要求而不做让步吧!”
赵构欣然道:“就是这个道理,侍郎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了!”
赵构又道:“然后朕要知道,他们所谓名义上所属是什么意思?赵侍郎应该问过了吗?”
“卑职确实问过他们,他们回答也很明确,我们不能干涉汴梁的政务,不能驻军,不能对汴梁征收任何税赋,不能拥有官府的资产,我们可以任命东京留守和开封府尹,但不能有实际官衙和实际职权,只能在临安遥领这两个职务。”
赵构越听越恼火,脸色十分难看,这不就是画饼充饥吗?在纸上画个饼给自己,然后换取自己荆湖南路的真金白银。
徐先图在一旁道:“陛下不必着恼,他们提出这些要求很正常,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既然他们可以提要求,那我们也可以提要求,只有双方互相妥协互相让步,最后才能达成协议,这才是谈判的目的,要不然谈判就没有意义了。”
赵构点点头,“爱卿说得对,朕不必理会他们的要求,朕也要提要求,朕任命了东京留守,汴梁却不能驻军,那朕就要求他们也不能在汴梁驻军。”
下午的谈判继续举行,赵彦把图纸交给胡云道:“这两份图纸天子已经确认过,关于荆湖南路的图纸,天子的意思是,划界只限于陆地,长江水道大家都可以自由航行,所以没有必要划界。”
胡云点点头,“那就取消长江,我可以做主,长江不划界,大家都可以自由航行,然后汴梁城呢?天子是否同意只限于城内的名义上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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