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关键是私盐贩子会逃,去年就是这样,内卫一到,所有私盐贩子都逃得无影无踪,而且他们都还有另一个身份,乐善好施的员外,主持公道的乡老,听说还有县学的教授,都一个个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证据,还不好动他们家人。”
“那岳州的私盐呢?”种桓又问道。
“岳州的私盐是从荆湖北路过来的,应该是传说中张俊贩卖的私盐,但卑职在这里呆了一年,岳州私盐一点线索都没有,关键是卑职不知道岳州的私盐贩子是谁?”
种桓这才意识到剿灭私盐确实很难,难怪去年会失败,这个时候还是要多多请教经验丰富的人。
“那秦都头认为我该从何入手?”
秦旷明想了想道:“卑职建议指挥使先从盐枭下手,这帮人逃到鄱阳湖,我们就过不去了。”
“他们逃到鄱阳湖都是坐船?”种桓追问道。
“大部分都是坐船到长江,再从长江去鄱阳湖。”
“现在他们很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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