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了!”
王浩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又立刻出发,返回延州。
关师古对陈庆道:“完颜粘罕疑心很重,恐怕不容易骗过他。”
陈庆淡淡道:“我之前就说过,关键是看金国的内部斗争,如果完颜粘罕肯让出河北,交出合扎猛安军,那么金国天子或许就先会对付完颜昌,罢免完颜昌的宰相,让完颜粘罕吞掉河东,然后驱使完颜粘罕来对付我们。
可如果完颜粘罕野心太大,既不肯让出河北,也不肯交出合扎猛安军,那金国天子一定会联手完颜昌来对付完颜粘罕,完颜昌南下河东,完颜粘罕就难以在河东立足了。
这个时候,完颜粘罕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退回河北路,要么进入陕西路,恰好此时他发现延州驻兵不多,有机可趁,那么肤施县这个鱼饵,他会不会吞下去?”
关师古竖起大拇指,“郡王才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陈庆所料不错,完颜粘罕并没有心甘情愿交出合扎猛安军,也不愿让出河北,相反他还想吞掉完颜昌的势力地盘,他命令儿子完颜斜保率五万合扎猛安军坐镇大名府,整个河北的官员任命以及税赋粮食都要归集到大名府。
他经营河北十年,灭掉了大大小小上百支义军,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把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范围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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