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所以选择在十月中旬动手,也和这个赵开有关系,他接到李迥的消息,赵开正在调集船只,准备将去年的部分税赋运送去临安。
四川各地一年的盐茶糖酒马税大概有三百万贯,再加上户税、田税、免役钱等等,加起来有五百万贯,当然还有别收入,主要田宅租金收入,还有官商运营收入等等,一年也有百万贯之多。
而这一次要运送去临安的是去年全年的三百万贯盐茶糖酒税,本来赵开准备再晚几天出发,可听说陈庆大军进了巴蜀,惊得他不敢再多呆一天,提前十天出发了。
“大官人!”船老大忽然大喊道。
赵开转过身,“什么事?”
“你听!”
赵开凝神细听,隐隐听见北方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有下雨的迹象。
“是要下雨了吗?”
船老大脸色有些变了,他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生意,“大官人,这是骑兵在奔跑,你没有听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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