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听完背诵,徐宏图点点头道:“秦和隋一样,虽然短暂,但它们却承上启下,开启万世,没有它们,就没有汉唐的辉煌,在我看来,汉唐不过是摘了秦隋的桃子而已。”
“孙儿受教了!”
徐宏图又微微笑道:“你什么时候去成都读书?”
“就这几天了,黄河完全解冻,孙儿就出发!”
“稍等一等,不急这一时。”
徐宏图一回头,见儿子徐沛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便笑道:“不打扰,你过来吧!”
徐长武行一礼,“孙儿告辞!”
徐宏图让孙子去了,徐沛走过来行礼,“父亲,他中午时承认了,他是陈庆手下的斥候首领,他真名叫呼延雷,不叫李雷。”
徐宏图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叫李雷的人绝不是普通商人,果然是陈庆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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