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五十艘战船和五千水军你留下,鄱阳湖那边还有几十艘战船和几千水军,由他们补空缺,我会上书朝廷,把情况说清楚。”
“多谢宣抚使!”
“另外还有战利品,我也要给你说一说,我有过耳闻,你在西北得到的战利品都分给了士兵,据说还被朱胜非弹劾,对吧!”
陈庆点点头,李纲笑道:“我虽然是文官,但我也知道,本朝在对辽国和西夏作战,所得的战利品基本都是分给了作战将士,这是惯例,虽然朝廷规定战利品要上缴,可事实上,从未有军队上缴过,大家都按照惯例办事,上缴战利品的规定已经名存实亡,大家心中都有数,可为什么朱胜非要弹劾你呢?”
“卑职不知!”
“因为朱胜非是主帅,朝廷如果要追责,他难辞其咎,他弹劾你是先撇清干系,也就是说他不愿意白白替你担这个责任。”
说到这,李纲笑眯眯道:“你是聪明人,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陈庆叹了口气,这哪里是在说朱胜非,分明就是在说他自己。
“十万匹绢、五万钱,够了吗?”
“我手下军队可不少,至少要二十万匹绢,八万贯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