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谨明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脑子简单,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闹成这样,嘉祥不舒服的样子,而弟弟也不同兴,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方嘉祥咬住嘴唇,努力想忍耐那股凶猛的痒意,可是不论怎么弄,股间还是骚痒不已,慢慢的连奶子上被檀谨言涂抹过药汁的地方也痒了起来,他……啊……呜咽着,脚上的鞋子都被蹭掉了,一双长腿在那旗袍下若隐若现。
檀谨言喉结一动,盯着在旗袍下若隐若现的长腿,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半晌后,他冷笑道:“光靠忍是忍不过去的,你不如用这绳子磨一磨,兴许就能把你的欲望磨散了。”
方嘉祥眼睛里泛着水光,喘息着道:“……啊……哈谨言,放过我……啊……”
檀谨言冷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求我们干你,我便放过你。”
方嘉祥闻言,心里顿时觉得委屈,但又知道是该轮到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了。股间的骚痒感让他快要疯掉了,里面像有一窝蚂蚁不断的在爬行着,而且不止是雌穴,连屁眼里也是。
他若没有尝过欢爱,兴许还能抵抗得了那股滋味,此刻尝过了,便压根儿忍耐不住,只想着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的捅进去,使劲的摩擦他骚痒的淫肉,让他得到纾解。
“……啊…………啊……哈……”方嘉祥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努力爬了起来,他看着屋子中间那根麻绳,中间打着很多绳结。
他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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