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下都挨不了了,可身后传来的恶魔般的宣判吓得他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要是真的打完这个天文数字自己的屁股岂不是要烂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
柳右手使力按住再次试图挣扎抵抗的小孩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任由切原喊的惊天动地也无动于衷。面黑心软的真田也许吃这一套,可他柳莲二不吃。今天他就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这团海带,不打到怕也要让这个后辈牢牢记住这刻骨铭心的教训。
塑料尺继续夹着风声落在越来越肿胀的臀肉上,很快30几下过去,切原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和沙哑,抓着桌沿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无论他如何求饶和认错,身后的尺子如同长了眼一般一下不停地反复搓磨两片肿大的臀肉,逼得他最后只能小声呜咽起来,夹着哽咽声的低吟听起来好不可怜。
“呜呜呜——呃!柳前辈……”
柳在还有20下的时候暂时停了手。听着身下少年明显低沉下来的泣音,他放开压制着切原的右手,继而抚上那正在一耸一耸抽搐着的后背,给哭的岔了气儿的小孩儿顺了顺。
切原被按在腰上的手得到解放后立刻捂住了自己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烤的两瓣软肉。呼呼肿起的臀肉现在连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因此他只敢虚着将手搭在自己的运动裤上,连揉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切原赤也,你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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