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捂住口鼻于石室中火红的的甬道中缓行,只听得咕噜咕噜声,越往里走身上也越发的觉得热。
苏彻拭去额间冒出的薄汗道:“这什么地方,好热?”
杜郁道:“宗门里师长讲课时与我们说起从前名教修炼的一种邪法,名为血渝忌,修炼此功时需用人血淬炼身体,为使鲜血不凝固,故而修行之地必然多热。”
“你是说,这地方怕是名教余孽在修炼那什么血什么忌?”
“方才躲于柜中时,又听其谈论到放血,联系此地这般热,便想或许是。”
“那便是了,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名教余党。当年叫父亲他们掀了他们的老窝,没成想现下又冒了出来。”
两人慢慢往下走去,幸而苏彻衣裳破烂才不至叫他热的脱了去,而杜郁则时常是那副冷冽淡然的模样,倒不见他流下多少汗来。
经过狭长的甬道后,鲜红的颜色自尽头处透过来,仿佛甬道内的整片红光尽自那处来。
他们小心的靠近,呈现眼前是一大片红艳艳的血池,这个池子极大,大得仿佛能装下苏彻玄天山的那个竹院,甚至还要大。
方才进来的那个庄主此时正褪下衣裳,缓缓走进血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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