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剑开始在冰上凿起来,他越凿越起劲,越凿越热,竟有些微热,他拭去额间的薄汗。然后径自走向杜郁,将躺着的杜郁抱在怀里,杜郁冰凉的身体在苏彻怀中逐渐有了些温度,待到苏彻觉得冷了,再去凿冰,凿热了又去抱着杜郁,为他暖和身子。
如此反复数次后,那厚厚的冰墙竟叫苏彻给砸透了,露出冰窖原本石壁的样子。
苏彻凿到石壁后,在石壁上敲敲打打,竟真叫他辨别到一处拍起来像是空心的声音,他便又开始凿起石壁来。待他再次发热后,他又过去将杜郁从地上捞起,抱进自己怀中,一如方才自己从杜郁怀中醒来时姿势一致。
待到苏彻觉得身子上冷的有些发抖时,他咬紧牙关,准备要再忍忍。此时杜郁从他怀中醒来,他怔地从苏彻怀中挣扎而起,双眸中尽是不解的望着苏彻,仿佛在求一个解释。
“你别这么看着我,嘶……好像我怎么你了似的。”苏彻冷的吸了口凉气。
杜郁见状,立刻将身上衣服为苏彻套上。苏彻乖觉地将手拉过衣裳围在脖子处,而后抬眸看着身前的杜郁道:“你腰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你不也未与我说你手臂受伤!”杜郁回到。
好吧,也算扯平了,杜郁腹部被划伤,苏彻手臂被割伤,两人皆未告诉对方,两人又都是被对方发觉,公平。
苏彻穿好衣服,破烂的衣服,然后站起身,嘴角噙着是一抹异样的微笑:“给你瞧给东西。”他带杜郁来到自己的杰作前。
杜郁站在那块由冰块堆砌的不可名状的物体前,疑惑问道:“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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