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不好。有劳你在她身边多费心了。”严怀州接话道。严夫人喜欢贺尧姜,她也伺候惯了,自是晓得怎么哄长辈开心。
贺尧姜见他铁了心要走,换了个理由,“现在宫门已经下钥,表哥若执意去,怕是影响不好。毕竟成婚前就这样,恐怕别人会道长公主的闲话。”
严怀州听罢这话,想了一瞬,随即还是走了。
贺尧姜搅着手里的帕子,委屈地转身进门。
严夫人房中,贺尧姜接过丫鬟手里的安神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到夫人嘴边。
贺尧姜道:“表哥还是走了。”
严夫人脸色沉了半分,没说什么。
贺尧姜见姨母似乎十分不喜眀瑟,心中好奇,问道:“姨母不喜欢长公主吗?”
按理说,姨母平日里待人虽没那么亲和,但也并非那么冷漠之人,却在眀瑟的事情上反对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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