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向公主解释,臣将皇上的事情撒出去,乃是为了警醒他,别做糊涂事。”
宋沅从一旁拿过一颗长条的石头,在地上胡乱划着,“你总有理由。”
她真的很难相信严怀州没有私心,毕竟他现在是最得利的人。若真是为了宋澈着想,这个动机实在站不住脚。
“皇上那个人,公主想必劝过多次吧。他有一次听得进去吗,因为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花心思去珍惜。”男人语重心长,“吃个大的教训,才知道害怕和收敛。”
这是严怀州的真心话。他甚至希望宋澈撑久一些,免得轮到他不得不出手之时,宋沅待他必定更加防备。
“我很难相信你。”宋沅垂下眼睛。
严怀州能耐太大,打仗诈输这种事,一旦被人揭穿,满门抄斩。他不仅做了,还做得滴水不漏,在盛京一片混乱之时,又借着风向打击宋澈,控制朝堂。
严怀州丝毫不意外宋沅的话,她受的伤太深,如今见着他,没有一味抵触,当做仇人,已经算是对他格外开恩。
他吐露长息,像是恳求,又好像志在必得,“公主总该学着相信我,习惯我。”
宋沅狐疑地看他一眼,但见男人不再说话,看她的眸光幽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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