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是了然又失望的情绪。
“公主有没有想过,宋澈是君,我是臣,如何会不放过。也许是公主将我想得太坏。”严怀州侧头,带着审视和不易觉察的无力感。
宋沅摇摇头,很是肯定,“你不坏。从前是我对你存有偏见。”若是当皇帝,严怀州比宋澈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但他太强,对宋家来说,始终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严家手握五十万的军队,反与不反,只在于他的想法。即便现在不想反,或是懒得反,谁又说得清以后。
就像现在,一般的人,谁敢直呼圣上名讳,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甚至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多么不把宋澈放在眼里。
这样一个男人,太危险,太强势。宋沅不能不怕,也不能不防。
严怀州薄愠难消,索性坐实了她的想法,去握住那双手指攥紧的小手,“公主将自己给臣,能给到什么地步?”
宋沅脸皮轰得发烫,暑热燥人,她越发地不知在男人面前如何自处。
“说,能给到什么地步!”男人蓦地发狠,逼着她明明白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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