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宋沅只是拉开幔帐,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娇娇地问道:“宫外的庙会你去过吗?”
他虽是侍卫官,但更是侯府世子,不当差时都住在宫外。但宋沅这话却没问对人。
若是周家那位世子周湛卢,定能给宋沅说上好些庙会上吃的玩的,但谢栗的生活乏善可陈,这些热闹于他而言皆是某种背景,他融不进去,也不想融。
谢栗回她道:“臣没去过。”
宋沅好不容易有些光亮的眼睛沉寂下来,喃喃一声:“你也没去过啊。”她放开他的袖子,靠坐在床上,心里着实失望。
谢栗眼见那张小脸白得憔悴,隔着半透明的纱帐更显得娇气可人。
他素来重规矩,凡事一丝不苟。这是长期在侯府里训练出的本能反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留下来,才能自保。
可这一刻,看着宋沅黯淡的眸子,他竟也开始觉得不满。
怎么能不让宋沅出宫呢。她永远都那么有活力,剥夺她的活力,无疑于折断她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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