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栗背上的伤痕斑驳杂乱,虽然大多已经淡化下去,但剩下的红痕又长又深,还有一些像是被砍的,因为太过深入骨肉,皮肤表面即使愈合,也不再平整。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疼。
谢栗嘴角随意牵出两字:“没事。”好像真的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
宋沅坐在圈椅上,捏紧了扶手,偷偷打量为小猫顺毛的男人。
这间屋子的阳光并不充足,虽是早晨,男人大半的侧脸都湮在阴影里,再加之房间宽敞,透气性好,虽是夏天,宋沅也凉的有些不舒服。
“公主可是冷了?”谢栗走过去将窗墉关上,然后继续专心手上的事。宋沅也不知,他怎么头都没抬就能清楚捕捉她的情况。
宋沅道:“这个院子天热住着舒服,若是天冷的时候,一定记得多烧点炭火啊。”
谢栗沉稳地道了一声“好”,情绪一如平常地淡。
宋沅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想要偷跑出宫玩,因为听见一个宫女说宫外的庙会十分热闹,又恰逢闰年,规模更加大,甚至连四方邻国的游人都会慕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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