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栗看她害羞的样子也太可爱了一点,可他也不知怎的,有些不自在起来,只得将拳头攥在身侧。身体无意识地紧绷几分,有一处渐渐燥热。
两人一时都低着头,没说话。
谢栗突然理解了,严怀州迫她的心情。大约确实很难忍住,也很难戒掉。
宫中禁卫都由他负责,前日严怀州带着喝醉的宋沅回宫,他是知晓的。宋沅肯待在严怀州身边,甚至卸下防备,那他自己便应该知礼,不要逾矩,给她带来困扰。
“来找臣是因为这只猫吗?”
“对——谢统领赶紧看看吧,它好像受伤了,路都走不了。”
谢栗捏住猫的后颈,将其放到桌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只是腿上有点伤口,其他地方还好。”男人边说边走到一处鸡翅木黑漆搁架上,眼都未抬,便准确伸手拿到了一个纯白的瓷瓶,然后在旁处又拿了纱布,剪子。
宋沅坐在旁边,将小猫挣扎的身体按住,谢栗利落娴熟地剪下纱布,将瓷瓶中的药粉倒出,敷在结了血痂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