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
她想起前世喝的补药,苦涩中带有辛辣,呛得人几乎呕吐,但她之后总是嘴角上翘,期待着腹中早日能有严怀州的骨肉。
现在他说不喜欢孩子。
“是不喜欢别人的孩子。”严怀州补充道。
对宋沅而言,这有区别吗?她是宋家人,比别人还别人。
所以她的侄子严怀州不喜欢。她,严怀州同样不喜欢。
为了一个孩子摔倒的事情在御书房外面同他理论,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即便宋沅贵为长公主,再加上一个景贵妃也罢,都不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严怀州的对手。
宋沅只能攥着心口的涩痛,离男人远一点。
严怀州没有说话,素来轩昂的身形微晃了一下。旁边的齐詹察觉到什么,张了张口,低下头,不敢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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