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沅回首,看那抹舒朗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嘴唇翕动了一下,想着男人淡淡的敷衍,总觉得心里有些沉闷。
严怀州越走越远,大步长迈,颇有将军风范。
可宋沅总觉得,那道背影在委屈。
她自顾自地轻笑了一下,心道自己真是想多了。
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委屈。
听小常子说,前些时日,某位胆量颇大的言官向宋澈参本,说严怀州手中兵力太盛,于江山有害,却对严怀州派重兵在西北境力挽狂澜的功绩绝口不提,只忌惮他的势力。
结果还没等正主开口,朝中一众武官听不下去了。因严老将军的关系,这些人都对严怀州忠心耿耿,像追随严老将军一样追随他的嫡子。听迂腐的言官整日没事做,居然打起严怀州的主意,气得不行,竟有人当场就要出手教训。
最后,好好的朝事成了一场闹剧。男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松松就将自己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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