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蕊心被提到嗓子眼,不值得的人,是指他自己么。
“统领,可是心有所属了……”姑娘家家的,还算有点心气儿,听到男人的话,只是红了眼睛,而没哭出来,还不死心地多问了一句。
谢栗看向远方,意味深长地道:“在下曾经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被贵人所救,有幸入宫廷当差,已是满足至极,别无所求。”
“真的……没有吗?”柳时蕊偏头问道。就算是被拒绝,她也想死得明明白白。
若说严怀州是如曜日般让人挪不开眼的男人,那谢栗无疑就是那抹淡之如水的月色。虽说都是年纪轻轻身处高位,但谢栗越是温和无害,在人群中默默退处一边,不想引起丝毫的存在感,就越是让她不可自拔地迷恋。
谢栗道:“有些东西明知求而不得,于是能够守护下去,已经算是奢求得偿。”
柳时蕊死死将指尖握在手心,感觉不到疼。
她多么羡慕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女子。到底是有多爱,才会连触碰都不敢,只能默默守护呢。
良久,她松开手掌,将苦笑咽下,收敛了哭腔,对谢栗道:“虽说确实沮丧,但咱们可不能因此浪费了今日的春光。你说是么,统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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