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就……”男人站直身体,若有所思。
宋沅见严怀州在犹豫,澄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向他,等待下文。
谁知男人轻描淡写道:“那就更想吃了。”声音轻快,大概是故意气人的。
宋沅不想他这么恶劣,故意吊起她的胃口,又毫不留情地戳破希望,有些气恼。
“你不喜欢吃甜食,让给我怎么了!”愠怒之下,说话也大胆了几分。
宋沅记得,前世在府里,她好几次都让男人尝尝她喜欢的甜食,男人甚至懒得尝。
“谁说我不喜欢了,”严怀州反驳道,继而忽然低头凑近她耳边,暧昧道,“看戏那晚,公主还喂过臣,忘了?”
严怀州见宋沅的耳尖一点一点泛红,直至那抹羞人的绯红爬满整个小巧而精致的耳廓,唇角扬起了得意的弧度。
粗粝的指腹捏住柔软的耳垂,揉捻搓磨,小心避开挂了耳坠的耳洞。宋沅僵在原地,不敢动,盼着他快些将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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