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沅眼神里多了警惕和不安。
她看严怀州一直望向远方,良久才开口,嗓音里有些低沉,带着不确定,“应该是……在讨好。”
“别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男人打断她的话,声音依旧很低,带着不容忽视的笃定。
他斜晲宋沅一眼,兀自低笑了一下,像是自己也不相信方才竟会说出那种话。
宋沅坐在男人身边,将伸直的膝盖收回,双臂环抱其上,右脸也贴在膝上。
严怀州这种男人,倨傲,不可一世,所以只不过交出一点点底牌,或是稍微地示弱一下,就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似乎交出了巨大的筹码。
若他方才是用肯定,自信的语气回宋沅,宋沅一定会认为这仅仅是戏谑而已。但他偏偏用了一种迷茫的,尝试解释自己行为的语气,显得太过实诚,反倒让人觉出“讨好”下面沉甸甸的重量。
男人睥睨众生,却在向你臣服的边缘。换做任何一个谁,怎么可能不动心。
这男人光是勾勾手指,或者漫不经心地挑挑眉梢,就足以让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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