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不深,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辉,像是涂了一层金箔似的。
宋沅平时在宫里待久了,因为金枝玉叶的关系,很多事情都不能做。锦葵和其他宫人们生怕她出个什么好歹,自落水后更是伺候得小心翼翼。
现下四处无人,她大可以亲自上手试试,捕鱼的快乐。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哪儿能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呢。
宋沅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眼巴巴地伸长脖子看了一下严怀州站立附近游动的鱼儿,终是摇了摇头,算了。若是过去,免不得会有些肢体接触,方才来时已经同骑一马过于亲密,宋沅不想再越过线。
“真不试试?还怕水吗?”男人出声,站在裸露圆滑的石面上却无一丝不稳。
宋沅道:“我……不太会。”
男人不知看没看穿,也不勉强,专心对付起河里的鱼来。
宋沅想着河水冰冷刺骨,要是一脚踩下去,定是凉得透心,于是攥着帕子叮嘱了一句:“你小心一点。”
说完,低头保持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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