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猛地起身,将胸前的书扔给他,气汹汹道:“不劳将军挂念,我以后和别人去也可以。”
“公主想和谁去?嗯?”严怀州用手指搅她鬓边柔软的碎发。
宋沅蜷腿跪在摇椅上侧脸躲开,正欲开口说随便谁都行,她可不像他,整日里就知道待在将军府或是官署里,不然就是练兵。
严怀州自言自语道:“大约是谢统领吧。也是,听人说谢统领颇得京中贵女爱慕,一表人才,不像臣,才从偏远的南境回来没多久,莽夫一个,不得公主喜爱也是正常的……”
宋沅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以退为进的把戏,编排谢栗,又妄自菲薄。
“我去……”弱弱的,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
直到下了马车,宋沅仍有种被严怀州套路的感觉。
莽夫一个?
这种词就是出现在宋澈身上都不大可能出现在严怀州身上。
虽然他在南境长大,但谁不知道他曾经的老师是南朝赫赫有名的岑老夫子,能请到这样的人当老师,不仅仅是非富即贵就可以的。当然,从中也可窥见,严老将军对爱子的期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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