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脸色微变,他起身倒茶与她,问:“又疼了?太医有没有说怎么回事?如何医治?”
宋沅一面调整呼吸,一面冷眼打量他。
前世一副漠不关心,对任何事无动于衷的样子,现今瞧着,原来也不是木石心肠啊。
宋沅想,哪怕知道严怀州现在大抵是逢场作戏,逗着她玩,可总归还是说得出热乎话的。
“我……我去楼上透透气。”宋沅艰难开口。
湖舫高两层,上面那层是一个露天看台。严怀州本想阻止,让她躺下休息会儿,终究不忍逼她,于是哑声道:“好。”
宋沅脚步虚浮,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提起裙摆,上台阶,去了露台。
坐在原处的严怀州将手肘撑在大腿上,用手抹了一把脸,而后轻揉眉心。
不远处,黑漆一片的小洲上有火把摇动。
一身材欣长的男人面朝宋沅所在的湖舫,背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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