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她走完礼部繁琐的流程,如愿被迎进将军府。
嬷嬷告诉她,将军要先会见宾客,待送客后才会安寝。
她调皮捣蛋惯了,到这一刻,却乖巧地盖着红盖头,小手放在膝上,坐于床前,羞涩道:“好。”
人人都道公主嫁将军实乃天作之合,连宋沅自己也认为,自己格外得上天眷顾,能将严怀州这样的男人追到手。
她痴痴地在描金攒珠的红盖头里偷笑,红烛燃尽,男人终于回房。
一切像是慢动作一般,男人掀开红盖头,同她喝了交杯酒。
宋沅今日画了大气庄重的红妆,唇形饱满,鲜艳欲滴,粉颈佩戴一串熠熠生辉的珠链,颈窝凹陷,骨感娇柔。正红嫁衣铺散开来,上面缝缀的宝石和金线在烛火下越发灿烂。
宋沅发现严怀州呼吸加重,又刻意收敛。
美人嗔怪着一瞪,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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