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严怀州凤眸凌厉,盯着宋沅单薄的背影,低嗤一声,没有说话。
太监瞧大将军的样子,抬手用袖子轻捂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看来严大将军是真跟眀瑟公主结了梁子。
听闻当日公主落水之后,被人抬到湖边抢救,知晓这事儿的严怀州慌里慌张跑进宫,气喘吁吁,神色苍白。
人人都道,严将军是心疼府里那位青梅竹马的表妹。当时贺尧姜屈膝坐在地上,清泪两行,丫鬟稍稍拿帕子去给她额上的伤口止血,姑娘便难耐地喊疼,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直到太医来了,她还好心让太医先顾着长公主,别管她额头的伤。严将军失魂落魄将她带走,这便是心疼到骨子里了。如今再见公主这个罪魁祸首,不当面冷脸呵斥,已算是轻的。
宋沅虽是千金贵体,可严家如今炙手可热,南朝大半江山还得靠着他来守护,宫里不得不看几分他的面子,因而,大将军和长公主相碰,谁压谁一头,还真不一定。
再瞧瞧宋沅如今落荒而逃,这情形,再是明了不过了。
太监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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