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行了,不必解释,我都明白。”卢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你明白什么啊!真不是我!”寒渺见他一脸得意之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忽然心念一转:他既然不记得脱衣服的事,那别的想必也不记得了吧?

        想起下午那个炽热攸长的吻,寒渺很是不平:绝对不能再有下次了。

        忽而,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光,她无比严肃地看着卢攸:“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喝醉了,你都不知道你醉了以后有多吓人!”

        吓人?卢攸疑惑地蹙着眉头:“我做什么了?我不是睡着了么?”

        寒渺故作担忧状:“你不知道,你当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一个劲要拿头去撞墙,对着壁板大骂。

        “还乱砸东西,衣架灯架都被你推倒了,还要去猛踢床腿,幸亏我拼命拉住了,啧啧,太吓人了!”

        说罢还特地往后挪了挪,似乎心有余悸。

        卢攸听得俊脸皱作一团,将信将疑:“别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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