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止步,怔愣住了。
房里,寒渺已起身坐在了菱花镜前,看着自己唇边的口脂残痕,耳根微微发热。
他方才那般反应,差点让她以为他心悦于她。
怎么会呢?多半只是因为自己令他颜面尽失,恼羞成怒了吧。
继而又想到柴含璧在厅堂里说的那些话。
看来她是非要将自己逼入绝境不可。寒渺眸色深凝。
今日萧弛告诉她,上头下一步要铲除的便是柴纬与太后嫡亲哥哥殷裕的势力。
柴纬与殷裕,一个是太尉,一个是太保,狼狈为奸,**了多少忠良,当年太后下令刺死寒渺父亲,暗杀了所有附议求情之大臣,便是殷裕和柴纬进的谗言。
柴含璧数年来如此嚣张跋扈全仗着背后有柴纬,两人必有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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