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敦杨?”柴含璧寻思了一下,“寒渺的义父?来给她送吃食?”

        “恐怕不止是送吃食。”胡婆子眼里泛着贼光,“老婆子找看门的问过了,那萧家的亲随以前来过三四次,每次来都是帮萧公子传话,虽然说的都是办花园的事,可老奴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是说他们两个……有苟且?”柴含璧又惊疑又窃喜。

        胡婆子道:“娘子不在这些日子,老奴也找人把那位的底细摸了个遍。

        “她以前在潜州便和这萧公子从小一块长大,说是义兄义妹,不过是认下的,又不是亲戚,天长日久,两个人之间难保不会有点什么。

        “这萧公子快二十岁了还未定亲,多半就是念着她呢!

        “还有,她和大公子至今没有圆房,两人的床上都是用大屏风隔着的,可见她也不愿意与大公子亲近,兴许也是因为心里有别人。”

        “哈!哈哈……”柴含璧一听禁不住笑出了声,“什么兴许?一定是!

        “哼,上次楚儿的事白让她做了一回好人,这次我非要一盆脏水下去,让她又脏又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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