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徐徐回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经过的事数也数不清了。

        “小时候,有时晚上我爹娘不在家,只剩我自己看着两个三五岁的弟弟,他知道了便带着纸笔到我家说是教我识文断字,其实他是知道我夜里害怕,要陪着我。

        “他知道我气血不足,冬日里手脚常常很凉,他便把自己替人代笔写文书攒的银钱全都拿去给我买了滋补品,还一再叮嘱我别总碰凉水,小心受寒。

        “那时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了他,家里人都说我好福气。

        “还有好多好多,大大小小的说也说不完。

        “可是没想到,我和他的缘分竟被我自己给断送了。若是早知道,那一次我绝不会到卢家来。”

        容茵眼里满含着懊悔和痛楚。

        “你一定也是迫不得已。”寒渺道,“恕我直言,想必是令尊令堂对你说了什么让你不得不听的话?”

        容茵眸光黯了下去:“我爹说俨公子家大势大,对付起吕家来就如捏死一只蝼蚁,若是知道了我和伯骐哥的事,那伯骐哥这一生的仕途前程就都毁了。

        “我不想害了伯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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