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渺背对着他,感觉到他上来了,马上又往里挪了挪,尽量离他远点。
卢攸瞟了她一眼,悠然闭上双目。
二人就这么隔着两臂远的距离,一觉睡到天明。
而夫妻俩同床共枕的消息也翩然飞入卢维瑨耳内,卢维瑨甚感欣慰,还特地把古大娘叫过去夸奖了一番。
早上问安时,卢攸也并未提起昨晚衾褥被搬走一事。
寒渺见他似乎打算一直如此下去,觉得一条红绫不太稳妥,便想在床中间用木板隔开。
又一想,木板挡住了光,太暗,不好,便在自己的妆奁里找出一幅淡粉木兰花鸟透纱绣品来,找木匠照着床榻尺寸定做了一个五尺高的方形屏风,安在床的正中间。
那床榻本是床头、床尾及里侧三面带矮栏杆的,又让木匠把里侧的栏杆拆了,把床移出来,在里侧也放上一张脚踏,改成两侧都可以上榻。
这日午后,卢攸从外面回来看见,不由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寒渺:“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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