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甄红依一见了她便急于要撇清关系。
流莺越发惊恐:自己不过是一介奴仆,进了府衙大堂谁还会管自己的死活?
便对着甄红依倒身下跪:“姑娘,奴婢都是按您说的做的啊,没有您的示下,奴婢怎会去找那楚儿?奴婢跟她又无冤无仇。您不能不管奴婢啊姑娘!”
甄红依气白了脸:“你跟她无冤无仇,我又何尝不是跟她无冤无仇,我做什么要让你去害她?你别血口喷人!”
“您明明是妒忌她,妒忌她是卢公子的外室!”流莺冲口而出,“你恨她,就像恨寒大娘子一样,所以你才要毁了她的脸,再赖到寒大娘子头上,那个香肤膏也是你找老虔婆买的**膏,这些都是你和曾嬷嬷商量好的!”
“住口!没有这回事,没有!”甄红依怒吼一声,转而红着眼眶望着卢攸,“我真的没有要害任何人,你相信我!”
寒渺见状,淡漠地偏开了目光。
楚儿则狠狠瞋视着甄红依,恨不能把那整瓶**膏都抹到她的脸上。
卢攸对甄红依这副含冤受屈的模样无动于衷:“不必多言。
“你蓄意毒害我卢某人的‘外室’,现有人证在此,状词也已经写好,一起去一趟府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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