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寒渺已经寻思得清楚,柴含璧无非是想趁早扼杀掉自己这个潜在的威胁。
见柴含璧一脸讥讽,卢维瑨又一言不发,似是也有些疑心,寒渺当即掏出手绢掩住鼻子作蒙冤受屈状欲哭无泪:“儿媳初来乍到,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柴娘子,才叫柴娘子这般咄咄逼人地针对我?
“昨晚我与夫君有没有同房,屋里服侍的丫鬟都很清楚,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又转身看着卢攸,可怜兮兮地央求:“夫君,你可否跟大家解释一下?”
卢攸方才听见柴含璧那般明里暗里地讽刺寒渺,本已心生恼怒,此刻见寒渺软语相求,更是心里一揪,乜斜着柴含璧,冷哼:“到底是太尉府没有家教,还是我卢家家规不严?何时起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敢妄议长媳了?
“谁规定了新婚之夜必须同房的?不同房没落红就是媳妇不清白?我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一觉睡到大天亮不行?”
柴含璧被他冷厉的目光刺得一震,欲要辩驳,卢攸却不给她机会,淡然问卢维瑨:“父亲,您一向重视家规,像柴娘子这样不知本分,没有规矩,信口污人名节,毁您儿媳闺誉,该当如何处置?”
柴含璧听了脸色骤白。
旁边梁氏等人都暗暗称快。
寒渺原也不敢断定卢攸会不会帮自己说话,见他向着自己时心下不由得一阵感激,但后面听到卢攸问及该如何惩罚柴含璧时,才明白原来他并非是全然向着自己,更多是出于对柴含璧的不满,甚至是厌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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