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渺望了柴含璧一眼,看她的年纪和打扮便猜出她就是义父所说那个很得宠的妾室。
但因此前从未见过,便故作疑惑不解地看向卢攸,似是问他这位该怎么称呼。
卢攸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柴娘子。”
寒渺了然,又假装不知柴含璧得宠,只当她是寻常的妾室,起身看了看卢攸,对着卢维瑨恭敬回道:“好教父亲知道,只因昨晚夫君招待宾客回房后已是酩酊大醉,加上之前一路回京长途奔波甚是疲累,并没有来得及与儿媳行周公之礼,因此交不出落红帕。”
卢维瑨对于儿子差点误了迎亲一事本已觉得有点愧对寒家,而且昨晚卢攸喝得烂醉由越风和水仞扶着回房府里的人也都亲眼所见,便对寒渺的话丝毫不疑,反而责备地瞪了卢攸一眼。
卢攸丹唇一勾,斜睨着寒渺,墨眸噙着一缕嘲讽的笑:真行!昨晚我到底醉没醉她不知道?
轻描淡写地就推到了我头上,还叫父亲无法反驳。
虽是这么想,但看在她对柴含璧视而不见的份上,卢攸决定不与她计较。
可柴含璧却着了恼,明明问话的是自己,可寒渺竟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摆明了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来这府上这么多年,以前连那姓赵的继室都得礼让自己三分,她寒渺一个小辈算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轻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