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堂之后,便送入洞房。
新房设在卢家半年前新修的正房东面的院子忆萱庭。
夫妻二人饮了合卺酒,等撒了帐,一应礼数完毕,卢攸便去了酒席上陪客。
寒渺独自坐在绣榻上,一直等到深夜宾客都散了,才见卢攸醉熏熏地进了新房。
寒渺忙将绣着鸾凤和鸣的团扇遮挡在自己面前,本以为卢攸会过来作一首却扇诗,却不料他只自顾自地解下喜袍,懒懒地睨她一眼:“繁文缛节就免了吧,我累了。”
而后径自转身似要出去,那神态一点儿也不像大醉之人。
“你去哪儿?”寒渺放下团扇起身问道。
卢攸回转身来,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婚已经成了,我还留下做什么?
“洞房么?”
寒渺俏脸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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