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寒渺来到凉亭旁,朝几步远处那个魁伟壮实的背影唤道:“义父。”
萧敦杨转过身,望着寒渺走近,两只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两弯月牙:“丫头气色不错!”
寒渺也微笑道:“您也还是那么精神。”
旁边一个身着墨蓝锦袍年轻俊雅的公子自寒渺一出现便把目光定在了她脸上,俊眼含笑,柔声唤道:“渺儿。”
“兄长。”寒渺打量了一下数月未见的义兄萧弛,见他仿佛清减了些,不知是否因为太过忙碌了,没有好生休息,想问一问又止住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早已隐隐感觉到了萧弛对自己有着别样的情谊,但如今她已和别人定亲,不论她是有心还是无心,有的话都不宜再说出口。
为了不使气氛尴尬,寒渺意有所指地岔开话题:“这半年来,老家一切可还安好?”
三人都明白“老家”不单单指萧敦杨的家乡。
“都好,这不刚回京就听说你快出阁了,特来道个喜。”萧敦杨一边回答一边悄然四顾,趁附近无人,忽然压低了声音,神色肃然,“上头的意思,你到了卢家先站稳脚跟,旁的事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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