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瞧见父亲卢维瑨正安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他大步迈进门槛,一脸疑惑:“父亲有何要事找我?”

        卢维瑨听了,眉头一皱,把茶盏重重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放:“你还问我?

        “外头那些风言风语是怎么回事?你几时成了废人了?哪个庸医和你串通一气的,把人给我叫来!”

        他是一个时辰前无意间听下人说起卢攸暗地里派了石媒婆去退婚的事,气得他当场大发雷霆,还罚了那几个替卢攸瞒天过海的小厮一个月月钱。

        卢攸早已见惯了父亲的炮仗脾气,浑不在意地挑了一下眉头:“没人和我串通一气。”

        卢维瑨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人串通?那便是你自己编派自己?

        “为了搅乱为父给你安排的亲事,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家法规矩了?”

        卢攸正欲答言,忽而瞥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娇美妇人如风吹杨柳般袅袅婷婷地走来,当即把话咽了回去,面色倏然冷了几分。

        此妇人正是卢维瑨的偏房柴含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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