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笑容让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寒渺,与方才那个冷冷淡淡令人琢磨不透的她判若两人。

        卢攸立在浮云阁的窗户旁,静静地望着寒渺上了马车渐渐走远,直到远到看不见了,才恍然回神,步下楼去。

        这边寒家马车内,久未开口的卫嬷嬷终是按捺不住了,面带忧容地看着寒渺:“姑娘方才说的那些老婆子听了实在不好受。”

        她是寒渺母亲的陪房,也是寒渺的乳母,十多年来一直对寒渺忠心耿耿,寒渺在她心里既是主子,又如同亲生女儿:“姑娘今后的路还长得很,有什么天大的事值得姑娘赔上一辈子呢?

        “若是令先尊还活着,定不会同意姑娘这么做。

        “便是现在的家主和夫人若知道了,想来也不会同意的。

        “姑娘是有什么苦衷吧?不如咱先告知家主和夫人一声,让他们帮你做主?”

        寒渺低头默了片刻,道:“别人都做不了主,只有靠我自己。”

        卫嬷嬷上下端详着她,虽不太明白,也知道不该再盘根究底:“姑娘真的想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